一个历史发明学的想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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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代的封建专制实际上非常开明,对国民的控制力极小,税收也极低。
后来的君主立宪制实际上是增设议会,依靠法律散布权力强制力的制度,结果是加强了控制力。
共和制扩大了权力者的群体,从而扩大了权力的控制面。
民主制则是将所有人绑架进政治的框架中,从此游离于法律和政府管辖之外的世外桃源不再有存在的可能。
社会主义、共产主义就更不用说了。人类一直在向着更坏的方向前进。自古以来,一直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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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道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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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当时中世纪还有炼金术,人人都能在家做炸弹,出门打怪物刷钱
后来因为社会发生了革命,为了防止人们反抗,炼金术等技术全被新的统治阶级封印起来了
工业革命就是黄昏的产物,失去了奇迹和魔法,只能用铁管堆砌成赛博朋克的城市然后新的统治者彻底修改了历史,把过去的君王描述成无比丑陋的形象,给他们抹黑
人们不仅忘记了失去的一切,还以为自己的时代在进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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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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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那些由共和制转为僭主制度的城邦,往往是僭主权力最大的地方。因为人民从来不会给自己的权力设置边界,而僭主直接夺取了这一原属于人民的最大权力。“——孟德斯鸠《罗马盛衰原因论》
这就是问题所在了,人民至今仍不懂得为何要限制自己的权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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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中古各種制度遭受崩潰,新生國家出現於歐洲,並以征服詭計與暗殺等方法鞏固其根基,擴大其勢力的時候,他們干涉人類事物的範圍還不甚大。
今日的國家已干涉我們生活的一切表現了。自搖籃以至墳墓,它把我們緊摟在它的懷抱裏。有時是省政府或縣政府,有時是鄉鎮公所,我們走一步路都有這些東西跟在後邊,每條路的旁邊都有它們的蹤跡出現。它們壓制我們,約束我們,無時不與我們爲難。
它們替我們的一切行動立法。法律,命令——命令,法律,這些破紙現已堆積如山;就是最勤勉的律師,拼了一生的精力,也讀不盡,理不清了。另一方面,國家每天又創立好些新的機關,使其與舊的壞的合用,它建造複雜難解的機器,即使負責管理的專門家也感覺頭痛。
它製造整批的官僚,爪是曲鉤如蜘蛛,他們的宇宙只在辦公室的齷齪玻璃以內,他們的知識只在桌上荒謬與難懂的爛紙堆中;他們是掠奪的黑羣,它們只以金錢爲宗教,以參加紅,紫,白,藍的黨派爲掛慮,他們入黨的唯一目的,就是設法少做工多賺薪俸。
國家向人民徵收的無量數與時俱增的租稅,總不敷牠的浪費;它的存在總是損害我們的子孫;它負債,它已走上破產的斜坡。
——引自克魯泡特金《一個反抗者的話》還要在加上一個,生物科技革命...
飢餓向來都是革命最強大的推手。隨時生活在死亡威脅中底層民衆是天生的革命者,他們沒什麼好失去的。20世紀前,「面包」幾乎出現在每個革命者的口號中。只要餓一餓,所有人都會變得武德充沛,拿着棍子就能把貴族(或者面包師傅)活活打死...
而生物科技的進步,把飢餓這把利刃從革命者手中奪走了。11世紀的教皇吼兩嗓子就能忽悠幾萬人跑去打土耳其,19世紀的羅馬教皇要是號召義大利人去打奧斯曼帝國,估計只能召喚來幾十個義大利南部來的鄉愚老農,外加十幾個羅馬城裏的惡漢。今天有人餓死都能引發公衆事件,面包這杆大旗也和教皇一樣,成了有人揮沒人應的破布了。